
1960年的广西德保县10倍配资可以找谁代注册,一个沉默寡言的卖粥老人突然被“医生”搀扶着送往“医院”。
当他发现目的地不是医院而是公安局时,双腿一软,瘫倒在地。
经公安调查后,他隐藏了28年的秘密,终于曝光,也牵扯出了28年前的一桩红军悬案。
卖粥老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?他被捕牵扯出了什么悬案?
卖粥老人
1960年初秋,德保县某个村头的大榕树下,一口铁锅热气腾腾,锅边支着一只旧铁桶,咕嘟咕嘟的白粥翻滚着泡沫。
卖粥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,附近人都知道他,姓什么没人问得清,只知道他来这儿已多年,靠着这口锅一碗粥度日为生。
可就在这天,这口粥摊,成了焦点,那天一早,镇上贴出了一张红色告示:上级医疗队进村,为村民义务体检,地点设在村委会门前的广场。
展开剩余92%几名穿白大褂的“医生”背着药箱进村,不少人纷纷聚拢过去,人群里,自然也少不了粥摊老人。
他刚踏入广场,就有两人迎了上来,一个穿白褂子、戴着口罩,另一个背着医疗箱。
“老人家,你这水肿挺严重了,走路都吃力吧?我们是专门下乡为老百姓治病的,刚好我们最近收了一批好药,你运气真不错。”那人笑得很热情。
老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腿,又看看两人,微微点头:“也好。”
“医院就在县里,带你去那边看看吧,检查设备齐全些。”另一个“医生”补充道。
“县里?”老人有些意外,他原以为是就地诊治,况且,他从不愿离开这片地界,但两名“医生”已经一左一右扶着他往村口走。
“医院不是在西头么?”老人忽然警觉,他多年来熟知地形,明明村口向西才通往医院方向,如今10倍配资可以找谁代注册这二人却引他往东。
“近路,走这边快。”一个“医生”头也不回地答道。
老人的脚步一顿,转身欲走:“不看了,不看了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那两人立刻出手,一人从背后死死扣住他的手臂,另一人迅速将一块黑布从怀中掏出,猛然罩在他头上。
“刘治,事到如今你还想抵抗吗?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黑布下,老人的嘴唇剧烈颤抖,他沉默了几秒,突然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
两名“医生”互视一眼,没有说话,只将他拽起,带向那台早已准备好、停在村口的吉普车。
此时村里的人还在义诊现场排队,有人隐约看见老汉被带走,问了一句:“那老刘去哪儿了?”
“听说去县医院看浮肿。”有人答道,语气云淡风轻。
可没有人知道,这名默默卖了十几年粥的老人,竟是红军暗杀悬案的关键人物刘治。
英雄血债
1932年的深秋,广西东兰的群山之中,一处名为“赏茶洞”的石灰岩山洞隐秘而潮湿。
这里远离人烟,藤蔓交缠,野草疯长,是韦拔群率部撤退中临时栖身之地。
洞内空间不大,仅能容下几人,韦拔群裹着一床粗布毯子,靠着洞壁半躺,额角挂着密密汗珠。
他高烧不退,脸色惨白,目光却依旧坚毅,这位曾经率军三打东兰、领导百色起义的红军将领,如今正与疟疾搏命。
陪在他身边的,是他最信任的贴身警卫韦昂,还有一名年轻战士罗日块,两人每日负责洞外警戒与取水送饭。
韦拔群与韦昂,同属壮族东兰一支,族谱上是叔侄,韦拔群自青少年时期便看重这个沉默寡言、身手敏捷的侄儿,早早将其调到身边做警卫。
韦昂聪明稳重,多年来忠心耿耿,可谁也未曾想到,他早已成为敌人的暗线。
那日午后,山林间一阵窸窣声响,韦昂照例将午饭端入洞中,动作从容,话语平常。
韦拔群睁开微闭的双眼,低声问道:“外头可有异动?”
韦昂摇头:“一切如常,叔,你吃点粥,补补身子。”
韦拔群点了点头,傍晚时分,洞内只余二人,韦拔群靠着石壁昏睡,口中轻微呻吟,额角的汗水已浸透毯子。
韦昂静坐一旁,夜色彻底降临之时,山洞口的火堆已熄,只余炭火微红,照不见人影。
洞外的罗日块倦意袭来,靠着石壁打盹,洞中静得可怕,唯有韦拔群沉重的喘息声。
突然,“砰!砰!”两声枪响如霹雳般撕破夜空,罗日块一个激灵跳了起来。
他冲进洞中,只见韦拔群侧躺在地,血从胸前汩汩涌出,眼中尚带着未散的惊愕。
韦昂正站在他身侧,手中枪口还冒着青烟,面色惨白,嘴角却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。
“你疯了?!”罗日块怒吼。
韦昂一把将枪口转向他,语气森冷:“你要么跟我走,要么陪他一块去。”
罗日块呆立原地,他与韦拔群一同作战多年,是他将自己从难民堆里救出来,教他识字、教他打枪。
他恨不得扑上去与韦昂拼命,但当枪口顶住额头的那一刻,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。
“把他的头割下来,我们一起去领赏。”韦昂低声道,语气像是在谈一桩生意,毫无愧疚。
罗日块不动,韦昂凑近耳语:“干完这票,柳州的洋楼、千元赏金,你我都有份,他已经死了,再顽抗就是你死。”
犹豫、恐惧、怨恨交织在罗日块心头,他最终闭上眼睛,手指在腰间摩挲着短刀。
几分钟后,一只沾满鲜血的布袋被牢牢系紧,袋中,是曾领导千军万众、为穷人请命的韦拔群的头颅。
几日之后,百色街头,一块高高的木架上,挂着的正是那颗头颅,旁边一块牌子写着:“红匪头子韦拔群,已伏法。”
消息传回红军内部,举营震怒,然事发仓促,敌我悬殊,真相扑朔迷离。
韦昂与罗日块随后人间蒸发,官方始终未能将此案厘清,一度成为历史档案中一桩“悬案”。
悬案重启
1960年的某天,广西壮族自治区公安厅厅长钟枫,刚处理完一批外来特务案件,坐回办公桌前正欲歇息,秘书却匆匆走来,双手奉上信件。
“厅长,这是从东兰县副县长杨正规那里送来的,”秘书语气郑重,“他说,这是一件尘封多年的冤案,事关重大。”
钟枫接过信封,信中提及了一起旧案:1932年红军将领韦拔群在右江苏区牺牲,外界多认为是敌军围剿中阵亡,但据县档案和多位老干部回忆,其真正死因恐是遭内部人出卖。
如今凶手仍未归案,革命烈士的英魂仍未昭雪,信的末尾,杨正规以“烈士遗愿,人民之问”八个大字结尾,请求公安机关立案追查。
钟枫读罢信件,猛地一拍桌案:“查!即刻立案侦查,务必给拔群同志一个交代!”
命令下达,公安厅迅速成立专项调查小组,核心成员由有多年侦办经验的樊恒荣带队,携两名干警奔赴东兰县。
东兰县公安局接到通知后,立即调集旧档案、地方志和民间回忆资料。
他们发现,关于韦拔群遇害的记录确实语焉不详,尤其在1932年10月之后,韦拔群的行踪突然断档,随后便传出其“战死”的消息。
而一份当年东兰县政府内部的会议纪要中,赫然记载着一段“针对红匪首脑的剿匪通报”,且该文的落款,正是彼时的国民党东兰县县长徐家豫。
此人是谁?此刻又身在何处?经过资料比对,樊恒荣发现,解放初期,徐家豫因参与镇压革命、勾结敌寇之罪被判刑,正在南宁茅桥监狱服刑。
专案组随即启程将其押回自治区公安厅看守所,进行突审,在高压之下,徐家豫开始崩溃:“是刘治,是他提出的计划,韦昂也在,还有那个送信回县衙报功的罗日块!”
随着这三个名字浮出水面,悬而未解的真相终于露出蛛丝马迹。
韦昂,曾任韦拔群警卫队长;罗日块,时任战地通信兵;而刘治,则是整个阴谋的策划者、统筹者,也是当年百色驻军的上尉参谋。
案件逻辑逐步闭环,证人、动机、手法、证物,全数对上,唯一的问题是,时隔近三十年,三人皆不知所踪。
于是,追凶再度展开,自治区公安厅发出机密通告,调取1960年自治区境内各县户口资料与历史关押记录,对所有“非正常脱籍”、“无来历老龄男性”展开排查。
调查小组兵分数路,一路赴巴马,一路赶都安,还有一路直奔德保。
在德保,他们收到一条线索,一名“刘姓老人”在田州镇以卖粥为生,性格孤僻,拒谈过往,眼神中常带戒备。
这条线索,如同黑夜中的一束微光,点燃了全案最后的希望,而此人,就是那名粥摊老汉。
正义未缺席
1960年秋,德保县田州镇,粥摊边,那个戴着破旧草帽、踽踽独行的老人依然照常出摊。
可他不知道,早在一个月前,公安机关就已经悄然布控,将他牢牢盯死。
他所卖的每一碗粥,每一次拖着浮肿双腿下地买柴,都在不露声色中被记录下来,而这一切的导火索,是他日渐严重的浮肿病。
专案组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突破口,刘治年事已高,身体状况每况愈下,他一定需要就医,而这是公安机关最好的“钓鱼时机”。
于是,他们联合地方医疗队,以“全民体检”名义,在田州镇设立了义诊点,借着到县医院全面检查的名义,顺利逮捕了卖粥老人刘治。
他被带上押解车,前往东兰公安局羁押,审讯开始,面对卷宗与审讯桌上摊开的铁证,他再无伪装可能。
尤其当旧档案中那一张泛黄的“悬赏协定”,上面赫然有他的签名和指印时,他的肩膀微微颤抖,终于开口:“是我指使韦昂杀的韦拔群。”
刘治详细描述了当年在百色军部如何接到上级密令,要“铲除广西右苏区之首”,又如何锁定韦拔群为头号目标。
他承认自己派人逮捕韦昂的情妇,用酷刑逼迫,再用钱财诱惑,最终策反韦昂。
此后,他制定周密行动计划,由韦昂暗杀,罗日块协助处理遗体,自己则在后方布控接应。
随着刘治的全部供述,东兰公安局立案组立即调取证词交叉验证,曾参与处理韦昂遗体的工作人员出面作证,确认其早在解放前夕便在贵州“死于械斗”。
罗日块,则于解放后在田阳某地被人举报逮捕,后因通敌罪判刑数年,至此,三名参与韦拔群暗杀的直接凶手,皆已落网或伏法。
1961年初,自治区公安厅正式公布案件结案报告:“红七军烈士韦拔群同志遇害一案,已于现阶段全部侦破,刘治、韦昂、罗日块三人涉案证据确凿,已依法处理。”
在东兰,当年韦拔群的故居早已被整理为纪念馆,石墙上,一行字赫然醒目:“人民不会忘记他。”
如今,当正义终于归位,那些被鲜血封口的过往,终于可以被后人正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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